THUNDER_北海西岸

风好正是扬帆时,奋楫逐浪向未来

【郭京千帆/哨向】咖啡树下的向日葵

是约稿哦!

@Вера 的哨向小甜饼已出炉~


沙尘过后的北京城晴空万里,喜鹊和乌鸦和谐的在房檐上落脚。


坐地铁西郊线一路向西北,便是香山脚下的北京植物园。植物园在1956年建成后,就与北京塔合作,有一片不对外开放的“秘密基地”。


刚刚结束了二轮路演,又不怎么睡觉的郭帆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发呆。

“想什么呢,帆子?”

“京哥,我…发呆呢。”郭帆慢慢转过头,抬眼看他的向导,眼皮子却止不住地打架。


“别干了好好休息。”

“没事儿京哥,我不困。”


办公室还有在加班赶制海外场海报的美术组同事,听见这句话插了句嘴:“导儿你怎么做到睡这么少还不困的?”


要是在片场,郭帆能立刻打起精神开始指挥各组工作,顺便给美术组来个死亡倒计时。

不过现在连回复这句话都反应不过来——“睡不着算困吗?”

一个迷离的眼神打在京哥身上,一句疲倦的声波振动京哥的耳膜,一只手伸向了桌子另一端的咖啡,在半路被另一只手攥住。


“不能再喝了帆子,你现在一身咖啡味儿。”

咖啡味儿……郭帆环顾四周,除了自己面前这位,剩下只有郜丶面无表情丶人间球球丶昂是塔里人。


“京哥,陪我去植物园儿一趟。”

“行。”


“真搞不懂他俩怎么理解对方如此生硬的话题转折。”刚刚导出图片的某大哥似乎自言自语,也似乎在跟旁边的郜哥吐槽。


当然郜哥没理他。


气温还不是太高,吴京套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,郭帆穿了件卡其色的同款。


刚买完这两件那天,帆子还因为没有人看出来这是情侣款,而郁闷了一晚上。转天他穿着京哥这件黑色的在片场招摇了一天,依旧没人提及。


他偷偷摸摸在路阳小智那个三人群问:“有那么难看出来吗?”

小智:确实,我也买过这样的。

帆子:你不许再穿了。

路阳:主要是你们俩几乎都是同款,大家已经习惯了[摊手]

帆子:哦,你说得对。


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。


难得地铁没有太多人,俩人紧贴在一起坐着,旁边还有三四个空座。郭帆从后面环抱着京哥,额头抵在领口上面一点的皮肤,得到一丝温暖与安抚。


下了地铁这段路不短也不长,郭帆攥着吴京的手腕,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像一只沾了强力胶的狗子粘着在京哥身上。


“来啦京哥!”

“来啦!”


“什么风给您吹过来啦?别告我又拍戏受伤了。”北京塔植物园基地的负责人跟京哥关系特好。


一听“又拍戏受伤”帆子这表情一下垮下来,等着他哥解释。吴京赶快指了指旁边的郭帆,说:“我这几年哪因为受伤来这儿,别胡说八道的一天天。给他看看,我们流浪地球系列的导演,郭帆。”


“哎呦流浪地球!我可刷了十遍球2了郭帆导演,你可是中国科幻电影的未来啊!幸会幸会!”


“我可给你不止十张票啊!”吴京知道他

把票分给员工,这十刷是实打实自己买票支持,这么说只不过日常插科打诨罢了。

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不是给他们抽奖了么,抽到的又自己看了几遍,没抽到了也去反复看。就甭说咱塔了,光植物园基地的就至少三刷一个人。”


“哎呦那咱真得谢谢他们了。”吴京转过头跟郭帆说。

“听你,咱路演在塔里加一场吧,非公开的。”郭帆偷偷摸摸用精神突触戳了戳京哥,让他别聊了快点进去。


吴京挼了两把帆子的后脑勺,就告别了负责人,奔向1203温室。


植物园基地的温室其实是塔内白噪音室的一种,能很好的保护哨兵向导的精神状态,起到一个疗养的作用。温室里的植物,不是别的,正是郭帆和吴京的精神体。


他俩在一块儿之前,就搬进了一间温室,因为这里太适合聊剧本。

这两个工业化狂魔甚至一起在温室里搞起了基础设施建设,并发表重要言论:物质决定意识。


建设之前的温室是一片向日葵花海,每一朵都冒着阳光,帆子曾经让京哥坐在自己肩膀,白嫩的大腿夹着自己脑袋。京哥一手抱着郭帆脖子,另一只手伸出去点到了阳光。阳光够多,化成需要的建设材料掉在地上。


(请自行脑补唯美的植物大战僵尸之只有向日葵画面。)


身后的向日葵甩了甩盘子给帆子打了个趔趄,发出了京哥二十年前的甜甜的少年声音:“为什么我要奖励你?”


这株会说话会打人的向日葵就是吴京的精神体。


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不出意外就是郭帆喝醉了,相信这件事大家都知道。


上一次对着小向日葵说“这怕不是个植物人儿吧!”的人已经被打飞,但是吴师傅看着郭帆,看着郭帆的咖啡树,没舍得打——“别这么咒自己。”吴师傅揉了揉彼时还茂密的帆子的脑袋瓜,把他送回酒店。


原来那阵就栽了啊!吴师傅恋爱脑大发作,回想着这几年的事情。


“京哥,想什么呢?”

“想咱俩刚见面的时候。一转眼你都是家喻户晓的大导演了。”


他俩躺在向日葵周围的咖啡树下,吴京拿了之前冰冻储存一些向导素喷雾剂给咖啡叶子喷上,没过多久就恢复了绿油油。


“舒服点儿了没?”

“好多了。”


“对了,京哥,你最近在担心影武堂的事儿?”

“被你发现了,不担心,还挺开心的说实话。”

“用我帮忙不?”郭帆侧过身与京哥对视,伸出右手环住了吴京的腰慢慢摩挲。

“你想去?开张那天你去讲个话,郭帆大导演。”吴师傅看穿自家导儿的想法,不由得笑得灿烂,窝进帆子怀里撒娇,“哎呀~我想喝可乐~”


郭帆恨不得把自己的咖啡树换成可乐树,被自己的咖啡树精从高空砸了一脑袋咖啡豆表示抗议。


“我早晚给它改名咖啡豆射手。”

“我正想说。”



京哥是土,是大地,他可以把一个种子放进去,他一直在呵护着种子发芽,然后开出那朵花。直到有一天那朵花也许败掉之后你会发现,还是他在托着那个盆儿——郭帆台上如是说。


我可以把一把种子放进去,你一直在呵护着种子发芽,然后长出一片咖啡树。直到有一天咖啡树结了好多咖啡豆之后你会发现,咖啡树的根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土地中,再也分不开——帆子在1203温室他俩购置的床上如是说。


郭帆说着从耳朵红到了肩膀,声音却越来越高。吴师傅也是高攻低防,深吸一口气,散发出了更多阳光,照在帆子浅棕色的虹膜,反光中,看见了一个躺在咖啡豆中的自己。


宠着呗,不让他喝冰咖啡,不代表我不能喝是吧。

吴师傅阳光地吸食咖啡,同时被咖啡树阳光地吸食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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